“姐姐,你是什麽意思?”,谢浔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这下轮到杨珺气得怒火攻心了,这让她有一种对牛弹琴的错觉,最后慢慢叹了口气。
杨珺擡眸直视t着谢浔的眸子,认真道:“男女之别,你不该离我这麽近!”
“可我们认识时,我就是这麽不堪!”,谢浔越说声音越小,也不知是说给杨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杨珺双手掰过谢浔有些倾斜的身子,视线落在他微微洇红的眼尾上,她语气认真道:“你何时不堪过?”
“我……”,谢浔喑哑着嗓音回道。
话只说了一个音儿,便被杨珺打断了。杨珺的眸子中没有半点的疼惜和旁的情绪,低声道:“那时的你是被旁人欺辱后的模样,再者说了错不在你。我又为什麽要紧紧抓住你的不堪,来刺激你。”
“还是说,你从未将我说得话放在心中。谢浔,我想告诉你,你没有不堪,在我眼中你和旁人并无差别。”,因着愤怒,杨珺手中的劲儿都有些大,她竟能感受到这具躯体下的微微颤动。
不知是因着说得话语,还是他内心深处,那堆积年累月中的壁垒有了裂缝。
单薄的身子开始缓缓颤动,连带着眼眸都随着话语有了几分的松动。姐姐说得是真的?他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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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不愿错过, 便僵持着身子,哑声道:“姐姐,我没有逾矩的, 我只是轻轻在你耳边唤了一声, 连一剎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