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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样可爱,李挚忍不住靠近了她,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狐貍配合着李挚的动作,她眼睛都未睁开,含含糊糊道:“回来了啊,今天下朝也好晚。”

说罢,她熟练地在他胸口找到了靠上去最舒服地姿势,继续昏睡了过去。

“傻狐貍。”

李挚无奈地看着她,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耳朵。

翌日,李挚几人去往衙门彙报过后,便按照昨夜的商议,分头行动起来。

李挚寻了地字部专管钱财支出的同僚,以赵甲的名义支了一笔钱,然后通过衙门买了一匹马。

出门衙门后,李挚骑着马,一人前往赵甲的住处去寻他。

不知因为何事,赵甲今日未曾来衙门听下属彙报。

待李挚得了赵宅侍从们的指引,来到赵宅会客厅时,方才明白今日赵甲缺勤的缘由。

赵甲脸上还残余着一些酒气,也不知昨夜是否是通宵痛饮,听得侍从禀告,知晓李挚独自骑马来了,脸上露出一丝高兴,赞道:“我就觉得你小子不错,年轻,天赋高,还识文断字是个秀才,本以为会心高气傲,现下看来也颇为识时务。”

夸赞完了,才慢吞吞道:“来寻我是何事。”

李挚恭敬地一拱手,说道:“赵组长上回与我说过淆水之事,不能轻举妄动,可属下在三真山遇见了一桩异事,实在拿不準主意。”

李挚提到淆水,赵甲的脸色已经正经了几分,再提到三真山,他已经神情凝重起来,拿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李挚,不问别的,先问:“这异事,只有你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