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的不错。”
“张院史?”
陆知雁问,“是太医院的张院史麽?就是很有名的那位太医?”
“是他。”
“宛若姐姐也是医者,我记得她有一回曾同我说若是有她解决不了的困难还可以去问她的父亲。宛若姐姐也姓张,那她和张院史什麽关系?”
“咳。”
有钱的商人谢辞予撒过的无数个谎今时今日又被拆穿了一个。
“所以宛若姐姐根本不是寻常医者,她是张院史家的女儿,是麽?”
“嗯,知知猜得不错。”
见陆知雁叉腰瞪着谢辞予,岑舟识趣地向后退了两步。
每逢这种场面,岑舟都很希望阿芸也在身边。
毕竟他一个人实在承受不来。
陆知雁甩手就要走。
“知知,生气了?”
首辅大人披着商人的狼皮在陆知雁面前撒了不少谎,陆知雁每回想起来都觉着自个儿被谢辞予骗得团团转。
若非她见识了谢辞予还算热烈的真心,再加上她一个小小的兵部尚书之女,二人身份地位悬殊,她觉得自己应当没什麽值得首辅大人惦记,否则陆知雁只会认为谢辞予的靠近是他步步为营的圈套。
“嗯,生气了。”
陆知雁背过身,道。
谢辞予想了想,他摸摸陆知雁脑袋,“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还记得陆知雁说过陆云从这麽哄她。
由于陆知雁背过身,因此谢辞予看不见此刻的陆知雁其实是勾着嘴角的。
谢辞予看不见,岑舟却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