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忍受一会儿痛,用药避光躺着,睡一觉会减轻,但这头痛持续时间极长,后期即使不那麽痛,还是不能跑不能跳,要安静待着,熬过这个周期才算真正康複。
门一开,谢靳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看楚南夕躺在床上,担心问道:“老师,小夕怎麽大白天躺下了?”
“她不舒服。”
楚燃闭上门,阻断谢靳的视线,“我现在要去给她找大夫,你别进去打扰她。”
谢靳立马招呼来院里的小厮,吩咐他们带楚燃去寻西街医术最好的李大夫。
楚燃道谢,跟着小厮急急往外走去。
等他离开,谢靳推开楚南夕的门。
看到她蜷缩在榻上,心疼极了,上前掀开她脸上的被褥,关心地问:“小夕,我让小厮带你哥哥找大夫去了,你别闷在被子里,天热容易中暑。”
她现在顾不得热,不能见光。
楚南夕费力睁开眼,问谢靳:“你家有没有什麽地窖?不透光的那种?”
“有啊。”谢靳点头。
楚南夕从榻上爬起来,努力撑起身形:“快带我去。”
谢靳不解:“去地窖做什麽,哪里阴冷,你不舒服,不该去那种地方。”
“别废话,快走。”
听说阴冷,楚南夕又扯起榻上的被子,裹在身上。
谢靳见她坚持要去,只能引着她前往。嘱咐小厮等在这里,一旦楚燃回来,立马让他带着大夫去地窖。
地窖的入口并不远,就在后院。
谢家的地窖修建得又大又宽敞,通风性也好,除了阴冷,里边并没有憋闷感,下往地窖的两侧燃着灯,不难看出氧气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