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壮明看见魏玉珍晕了过去,当即有些慌张,他打魏玉珍已成习惯,每次打她只是单纯的为了洩愤,并不是想闹出人命。
他立马手忙脚乱的把魏玉珍抱上床,飞快的跑出门去寻大夫,当大夫来把完脉,开了几副药后,只留下一句:“若是半个时辰能醒便无事,若不然会準备后事吧。”
黎壮明被吓瘫在地上,先不说自己会不会被县衙抓起来治他个杀人罪,魏玉珍要是死了,他以后可没有人给他赚钱了,他是万万不会去磨豆腐卖的,他一个大男人卖豆腐多丢人。
待到深夜,魏玉珍缓缓转醒,她先是感觉后脑勺疼得厉害,身上骨头和皮肉也是一阵一阵疼,就像被人毒打了一顿。
她揉了揉脑袋坐起来,当她睁开眼熟悉了黑暗后,才发现这是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她本在酒吧跟小姐妹喝酒,因为喝多了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打了个盹儿,却不想睁眼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看着眼前的布置,土瓦房,木制家具,简陋又陈旧,而她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是奇怪,这些衣服的样式好像在电视里的古装剧里才看到过。
魏玉珍拍了拍脑门,自己一定在做梦,这种穿越的事怎麽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定是喝多了産生的幻觉。
当她再闭上眼时,脑中突然闪烁了一些画面,那些画面似跑马灯一样在她脑中播放,而且播放最多的就是“自己”被打的场面。
魏玉珍缓了一阵,再连续多次睁眼又闭眼,拧了胳膊儿又拧大腿后,发现场景再无变化。
她确认了一件事——她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