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有一些难过和悲伤在的,我依然清晰记得那段时间的痛苦和酸涩,但现在回想起来,它们像被笼罩了一层雾气一样朦朦胧胧,不再真切。
我像爱着家人,像爱自己一样爱着我的朋友们。
我的杖尖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亮斑,好像有什麽努力地想沖破杖尖冒出来和我见面,但一会儿后它还是黯淡了下去。
“你刚刚在想什麽?”斯考达里奥教授走到我旁边。
“在想朋友们。”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小小声和她说。
我们一起看过去,凯瑟琳正在给亚伦示範动作——她根本不用如此,因为亚伦下一秒就做了一个更标準的施咒手势。
“那一定是记忆不够愉快!”凯瑟琳叉腰,“想想我们!我们那麽多高兴的时候……维拉!”她转头想叫我,看到斯考达里奥教授站在我旁边又卡了壳。
亚伦也随之望过来,不知道想到什麽,他再次念了一遍咒语,这次杖尖也冒出了盈盈亮光。
塞德里克更快,他的魔杖中已经冒出了银白色的雾气,凯瑟琳鬼鬼祟祟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
“你有很好的朋友。”斯考达里奥教授微笑起来。
“是的。”我重重点头,“他们很好——真的很好。”
一直到下课,我们当中进度最快那个也只是从杖尖飘出了轻薄的雾气。
“只是缺乏练习——和坚定的信念。”斯考达里奥教授总结,“让那种幸福的回忆和守护的念头强烈起来,强烈到不用努力去回忆,去尝试吧。”
从那天以后,学校里到处都是挥舞着魔杖,嘴里念念有词守护神咒的高年级学生。还有人将从小到大幸福的记忆写在纸上反複背诵回忆。
“我觉得守护神应该不会愿意和他并肩作战,”凯瑟琳发表看法,“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