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呀,可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什麽时候生日。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反问我——那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我最后又去试探亚伦,“亚伦,你知道过两天是什麽日子吗?”
亚伦猛烈地咳嗽起来,凯瑟琳忙拿纸巾去给他擦咳出来的眼泪。他最后眼泪汪汪地擡起头望着我,蓝绿色的眸子很纯情的模样:“什麽,哪节课要考试吗?”
我吐血。
不管了,反正生日那天我要是收不到他们的祝福,他们一个两个就给我等着瞧吧!
五月底,不冷不热,正是天气最好的时候。
亚伦来我们赫奇帕奇的长桌吃饭,我等啊等,他们却不露一丝异样,反而很疑惑地望过来:“你不吃早餐吗维拉?”
“往常你这时候早就干掉两块饼一杯南瓜汁了。”凯瑟琳还话多补充了一句。
我:“……”
我恨恨地咬了一口嘴里的馅饼。
从前在家的时候卡尔森就常常忘记我的生日,总是和他东奔西跑的我也没有交到固定的好友,以至于每年生日都冷冷清清的。
一开始我会提醒卡尔森,他一拍脑袋显得很惊讶的模样,但下一秒又忘记了。两天之后,他会突然带回一个小礼物送给我,以表示对我又长一岁的庆贺。
他吝于给我说一句生日快乐,当我想给他过生日的时候,他也常大手一挥表示不需要。
总是如此。
没事,一个生日而已,反正今天不用上课,要是吃完早餐他们还想不起来我就提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