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爽的是……
“想必咒术界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你这样一个天才咒术师吧。”
想也知道这是个未进入咒术界的一个野生咒术师。
一个无名之辈。
杀一个无名之辈原本不需要放在心上,偏偏这个咒术师应当是咒术界的顶级天才,连两面宿傩都想嘲笑一番咒术界里那些人的有眼无珠。
顶级咒术师的实力,有一天居然需要他这个诅咒来承认确定?
真是荒谬至极。
他都有些可怜这小子了。
他大笑着,语带怜悯:“真是可怜啊。年轻的咒术师,能在诅咒之王手里扛到现在,你很好,只是可惜的是,你苦苦熬到现在,谁、又有谁过来救你了吗?”
他挑衅着:“你的同伴、你的朋友、你的爱人真的在乎你吗?死之前连爱人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
两面宿傩想起那通电话,又觉得牙酸,特地拎出来刺激他。
这麽在乎?
可对方呢,怕是连这小子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吧。
他阴暗地想。
“想想看,连声名都没传出去就要死了。你甘心吗?”
“就不想打败诅咒之王然后功成名就?不说别的,起码能打破五条家那个六眼的神话吧?”
他当然没有那麽好心当乙骨忧太成名路上的垫脚石。
两面宿傩表面是劝降,实则还是那老一套——玩弄人心。一方面,在虎杖悠仁那里一直都被拒绝,虎杖悠仁是个傻小子,那麽这小子呢?
乙骨忧太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或者说就是拒绝听他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油盐不进,难缠得要命。
两面宿傩不由啧了一声。既然玩不了就杀了吧。
然而恰是此时,乙骨忧太忽然擡头,莫名地朝他笑了一下。
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