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应。
男人又砸了两下,贴在门上听了听,后退半步,一脚踹开了洗手间薄薄的门板。
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车窗开着,足够一个身材纤细的人钻出去。
男人趴在窗边探出头去,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吹得人睁不开眼。
跳车是不可能的,这麽快的速度,就算是最强的哨兵跳下去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何况车窗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现在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肯定还在车上!
男人咒骂着拍了一把车窗,退回了第四节车厢,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其余四人。
为首的男人身材瘦削,长着一双鹰隼般冷漠兇狠的灰色眼睛。
听了手下的彙报,那人长着老茧的手指在耳后点了两下,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火车上的一切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清晰,就连第七节车厢中婴儿吮吸奶瓶的声音都犹在耳畔。
他也是哨兵,耳后戴着“塔”最新的屏障仪,只要点点按钮就能开关自如,远比瑞恩戴的老古董先进得多。
几秒钟后,他重新打开屏障仪,朝车顶使了个眼色
“三号车厢。”
其余几人几乎是在得到信息的一瞬间就推开人群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