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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髒好像和大脑划清了界限。

土屋后退几步,接着后退,左手拍弹排球。

观衆席再度稀稀落落地安静下来,静候他的发球。

土屋吸入一口主馆空调的温空气,接着猛地弹起发球。

落点没有偏,相应的也没有弹出‘砰!’的球风。

他突然把排球砸向井闼山的半场,这并不是外界口中的‘炮弹发球’,而只归类在大力的跳发中。

井闼山的六个人迅速集中,前排前压,后排后退让出视野,接应直接沖上。

排球被井闼山的战线传回宫泽高半场,又被再度加入阵线的土屋砸回井闼山。

这次井闼山自由人慢了一步,没跟上。

井闼山的其他队伍因落地的这球直起腰来,用手压在懊恼扶膝的古森背上,回站位的时候临近的队员都上去压了一把,古森用袖子抹掉淋漓的汗,立马回站位。

宫泽高的球权还在继续,他不需要和后排副攻手交换。

……很好,就按照这个趋势。

虽然难受,但不是没有力量。

情绪不值得关注,感情是场上无用的废料,只要把全部精神放在取胜上就够了。

第二球。

土屋将手高高地擡起来。

左脚后撤,做出预备动作。

这些姿势都是千百回刻在记忆里的石篆,不需要任何思索。

就在他将球高高地斜抛向前,用时脚步踏前,咚咚咚地连续踏了三步之后,侧边突然在安静的观衆席传出了清晰的一声扯嗓子喊:

“狮心王——!”

一个男生的嗓音,在安静而偌大的体育馆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