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再度上场的宫泽高的阵型,不仅是稻荷崎,就连观衆席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在这片略有诡异的沉熄下,所有人,包括排球月刊和国青的教练在内,或多或少都露出‘难以想象’和‘困惑到沉默’的神情。
土屋理查,现在站位的二号,二传。
赤苇佑,现在站位的三号,主攻手。
“……”
“……”
“……”
半场,国青的教练吐出一句话:
“他疯了吧。”
一队主将临时换位、不仅是换位了,连队中角色都变了,二传和主攻手调了个个。
“我……看这麽多年比赛以来,”排球月刊的负责人在怔顿半晌后,缓缓的再度灌下一口啤酒,“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局面。”
稻荷崎那边都惊呆了。
这麽远的距离,那个黑皮草坪头的主攻手脸上的绿豆眼式的惊滞,就连他在这都看得到。
场上的稻荷崎的确是吃惊到说不了话了。
“你,你你你。”
宫侑指着球网对面的二号位,“你疯了吧???”
“我,我我我,我没疯。”
一次裁判镇定下来,土屋的心情——至少表现出来的心情,一如赛前的平静。
“这里是全国大赛,要疯也要等到比赛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