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景谷不明所以,“啊!是因为观衆太吵了吗?不过也不能赶大家走,我这里有耳塞,如果你需要的话……”
土屋:“不是那种顾虑,月星会害怕我都不会害怕。”
月星:“?”
土屋看着观衆席蹙眉:“我是怕有学校专门雇了人来喝倒彩,影响场上心态。”
听到土屋这麽说,景谷和最近的佑立马严肃起来,也跟着扫视议论纷纷的观衆席,这一看,的确被他们看出了不对来:宫泽工业是副馆最快结束比赛的一组,四个球场同时还有六所学校在打比赛,但是场上的人已经失了刚刚他们比赛时的专注度,正有一种赛后的议论纷纷。
即便如此,金岛还是不太相信:“不会吧……我们就是个杂牌子学校,请这麽多人来喝倒彩,要多少钱啊……而且只是个ih预选赛。”
“那可不一定。”土屋叹气道,“高中生还是高中生……”对体育竞技的黑暗见识的太少了。
“总之,前辈,”他催促道,“麻烦你叫铃守去问一问。”
说铃守是因为唯二的两个替补,只有铃守看起来最閑,而且哪怕这麽閑也紧张地连连抖腿,不叫他去做点什麽别的分散注意力几乎要融化在椅子上了。
“哦!”
景谷去叫了铃守,因为不放心铃守的交际能力,又转而叫上了部一起。
在第一轮还没结束的这个当口,土屋和宫泽的其他队员聚在体育馆后台的走廊里,对準佑拿来的平板,分析上面他们第二轮比赛的种子对手:伊达工业。
“伊达工业的教练喜欢挑选个高的选手作为正选,无论主攻副攻,伊达工教练都偏向‘身体素质即是一切’的粗暴规则。”
土屋指着屏幕说。
佑问道:“实际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