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呃……怎麽说呢,忘记的事情太多,好像找不到有什麽地方是失忆的了。”我撇过头,心虚的讲道。
燕秋擡眼思考了一下,像是在想我这种情况具体是个什麽解法。
过了一会儿,他“哦”了一声。
“别担心了,没什麽影响的。”燕秋开口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安慰的样子,“如果是大脑自我保护被动丢失的,等到安全之后就会一下子全记起来的。哦,如果是你自己忘的,没人提醒你应该再也想不起来了。”
——谢谢,感觉不到丝毫安慰。
我晒干了沉默,无话可说,遂、埋头写书。
阿真依然在和太宰先生他们愉快的玩耍。
我从未了解过阿真,压根不知道他这麽会演。胡说八道声情并茂张口就来,和费奥多尔癫的有来有回,把发表着人生无趣论给全横滨判死刑的涩泽龙彦衬的跟个正常人似的。
我愿称阿真为古埃及掌管胡说八道的神。
这麽说来,能够不带一点突兀维持正常发言的太宰先生也是个功力高深的。他是怎麽做到在一句逆天发言都没有的情况下融入这场癫的不行的逆天茶会里的呀?
我一边写字一边关注着骸塞方面的画面,时不时的做些脑内点评。这样的场景像极了我在宿舍里边看番边赶作业的样子。
热场的聊天到这个地步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至少阿真的神色已经显得兴致缺缺了。
追逐乐趣、热情短暂,无论是怎样的戏码都不能长久的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似乎并不了解阿真,又或者他从未在我面前表现过他真正的模样。
一个优秀的客人总会在聚会冷场时抛出话题和活动,让氛围变得热闹。一个优秀的主人,总会在客人出手前打断读条,终止客人的花活。以此标準来判断,显而易见,涩泽龙彦是个足够优秀的茶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