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现在……嗯,当时念书的学校。”于是我又解释了一遍,顺带向他科普了一下我从我家室长那儿学的常识。

“总之,他说了,从古至今父子相称都是最有诚意的做法了。”我讲了我和燕哥交流的始末,总结般的说道,说到这里,我多少觉得有些奇怪了,“这难道不是通用的吗?”

“我想不是吧。”费奥多尔继续维持着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关上了电脑。

显然,这确实很通用。

之后,他就和我一起去镇上玩了。虽然我怀疑他是怕我再接着语出惊人才这麽做的,但我找不出证据。

“话说,重要的事情不接着做没关系吗?”在玩了一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做雪雕时,我突然短暂的良心发现,开始关怀起费佳的问题了。

“我现在觉得不用了。”费佳开口说道,“导演先生能输给你一次,也能输给你第二次,有你在不就好了。”

我的视线游移了一下。

“我没这本事……”我小声说道。

“不,”费佳挑了挑眉,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做不到我就让你做到。

我似乎听出了这样的潜台词。

“好吧,那就算我有这本事吧。”我改口道,认真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然后把它推平,保持了景点的原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