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宰似乎没说谎,他也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说谎,中也了解太宰的。

织田作之助的表情不再平静。

而现在,这位首领先生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回答有多糟糕,至少是终于想起了解释。年轻的首领做事总是有自己的道理,因而很少向人解释什麽。在这一剎那,他终于展现出了与禾泽消失那一刻类似的慌乱。

“织田作你听我说,禾泽跟这个事件有很深的联系,所以我——”

或许今天注定只有少数人能完整的说上一段话了,还没等太宰说完,织田作之助已经举起了枪,指向太宰。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解释了。”织田作之助的话跟他的动作一样直接,他的表情重新归于平静,却能去感受到某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在他的皮囊下翻涌。安吾张了张嘴,最后默许般的什麽也没说。

太宰猛然噤声了,他的睫毛颤了颤,什麽也没再说了。

而中也却忍无可忍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拦在太宰面前,咽下血沫,冷酷的、充满攻击性的对织田作之助说道:

“用枪指着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你是想与重力为敌吗?”

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在靠近,织田作之助的枪没有放下。

中也眯了眯眼,即使先前的影响依然留存,但中也依然蓄势待发的準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