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觉察出不对劲的担忧,反应也太大了吧。

“你有什麽想告诉我的吗?”我擡头望着已经站了起来的秋山美绪,她看上去有些发抖——不明显,而且她也在抑制这样的举动。

“我……”秋山卡壳了一下,在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除了临走前的一大笔钱以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往那张银行卡里打钱……除了小爱还会有谁嘛……”

“后来呢?”我顺着秋山的话询问起来。

“断掉了……两个月前就断掉了……”秋山慢慢冷静了下来,坐了回去,语言也变得顺畅起来,“莫名其妙的断了最后一点点联系,当然会想到不好的事情,不过一直有在安慰自己罢了,我倒宁愿是她把孤儿院忘了呢。”

“就是说,小爱在没向你说明的情况下,一直在给孤儿院打钱,但在两个月前这笔钱断掉了,对吧。”我把秋山的意思重複了一遍。

“是的。”秋山烦躁的捏着手臂,“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那个资助人离开以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麽多钱……天下哪有什麽免费的午餐啊。”

我也明白了她刚才那麽激动的原因,很明显的,强烈的不安感一直如附骨之疽的伴随着秋山,留存在生活费中的最后一点点联系也在两个月前断了,连家人的安全都不确定,任谁都接受不了。

我没着急说话,因为在等秋山开口。

“我想委托禾泽君。”秋山果然如我所料的开口道,看向我的眼神非常认真,“请你……再帮我调查一次小爱,把她带回来吧。”

我没什麽拒绝的想法,或者说,我在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便很轻易的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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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泽君似乎从来没向我提过委托费的事情呢……”在我临走时,秋山安静的说道。

她站在孤儿院本身形成的阴影里,看上去有些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