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告诉她我没有介意。但对方依然是温声细语的同我解释了她为什麽会盯着我看。
“刚才我一直在和您竞拍那个保温杯,”黑色长发的姑娘同我解释道,“我很喜欢那个保温杯,在价格叫到八万之前我都非常想要拍下它——这是可供我在这里支配的捐款,可惜它超过了。”
我似乎理解了是怎麽回事。
“所以我就变得很好奇。”她轻声说道,让我有些疑惑。
“好奇什麽?”我忍不住问道。
“好奇您为什麽会在没人同您叫价的情况下,自己把价格从八万叫到十一万的。”黑色长发的姑娘回答道。
我沉默了。安静的回忆了一下我化身按键机器的场景,发现当时因为注意力不集中点多了几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于是更沉默了。
“或许原因没什麽複杂的……”我艰涩的、吞吞吐吐的同她解释道,“或许……只是……不小心……多点了两下……就是这样。”
对方眨了眨眼睛,接着笑了起来,算是非常克制的那种,只笑了几秒钟。
“您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她这样说的,对我的说辞似乎是“相信但没完全相信”的样子,但“有趣”一词说的倒是挺真情实感的。
我审视了我方才说过的话,并没有找到什麽能称得上“有趣”的要素,最后只能猜测对方说的“有趣”并不是在就事论事,而是从我不清楚的角度发掘出来的。
在我想这想那的时候,对方看上去却显得稍稍有一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