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上去,因为我觉得这个答案听起来太离谱了,超出了我的心理预设範围,cpu严重卡顿。

“这是什麽敷衍了事的答案啊。”我完全接受不能!

“嗯,脸红的时候也很有趣很可爱。”公关官补充道,我条件反射的用手背摸脸。

“什麽都信的样子更有趣更可爱了哦。”公关官再次笑眯眯的补充道。

我谴责的看了公关官一眼,默默的把手放下,挪开视线。

……现在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同公关官说话的欲望了,他说的话分开来我都懂,合起来我完全理解不能。

记得当初老板也用过类似的话术来转移话题,胡扯一些我听不懂作用的说辞来混淆视听什麽的,现在公关官的说法和老板当时的用来混淆视听的内容一模一样,但不知道为什麽我却没法像在面对老板时那麽笃定了。

是因为旗会的人都太特立独行了吗?

我确定不了。

于是我闭麦按拍卖键,花了几分钟拍下了那个漂亮的保温杯。价格比我的预期要高,看来大家对做慈善还是很积极的嘛。

“禾泽很喜欢那个保温杯?”公关官看我像个按键机器一样一言不发的狂戳了半天拍卖键,终于转移了话题,我立马松了口气。

“是啊,不过还有另一部分原因——我原来的保温杯被一个小崽子弄坏了,想要个新的。”我回答道,万分感谢公关官没继续刚刚那个“可爱不可爱”的奇怪话题的,公关官人还是挺好的嘛。

公关官露出了一贯会将抵抗力低的人类迷的神魂颠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