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助哥受凉发烧了怎麽办?”我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但还是能说话的。
“是哦。”助哥像是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似的说道,但一秒钟不到他就把这个问题放弃了,“但是我脱都脱了,你就穿着吧。”
这话莫名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
我和助哥上车了,他让我去后座,还说后面三个座位都归我了。
我觉得我必须要发表一下意见。
“外套有点热。”
“穿好它。”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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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侦探社,在助哥的极力要求下与谢野医生总算是收起了她的电锯砍刀,从抽屉里翻了个体温计给我。
然后我就缩在沙发上量体温,量着量着出去外勤的国木田老师就回来了。
“早啊,国木田老师。”我努力开口和他打招呼。
“……他怎麽了?”本来想就桌面、委托、摸鱼、果雕或者其他问题教训我一顿个国木田独步看见我之后哑火了,这样询问着其他人。
“似乎是委托任务失败了,还把自己弄发烧了。最后被织田先生像捡小流浪猫一样捡回来了。”与谢野医生好心的回答了国木田的疑问,就是这形容总让人觉得不太对。
于是我努力的擡眼睛盯着她看,希望能传达出“瞪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