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一秒国木田独步就给了我一大叠报告纸让我写。

“委托已经完成了。把这些报告都写一下吧。对了,恭喜你通过测试。”国木田独步这麽说着,一大叠需要我自己完成的报告就都到我手上了。

“哦,好。”我接过报告纸,顺带纠正了一下他的措辞,“不过委托没有完成呢,我根本没找到那个女生。”

“你是说花户的委托吗?这个已经完成了,她后来发邮件来侦探社说委托结束了,还支付了尾款——虽然她给的定金就已经超出全额委托费了。”国木田对我说道,虽然他说到一半时我就没有集中注意力去听了。

“你说她发了邮件?!”我有些着急的问道,又把委托纸塞回国木田怀里了,“那个我有急事我先请个假车钥匙借我非常感谢再见国木田。”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抓起国木田桌上放的车钥匙就跑掉了,就算国木田在后面说着“你给我站住,请假是要提前申请啊”这样的话我也装作没听见。

提前一秒不算提前吗?

我光速下楼,拿出手机和定位接收器,却发现上次给花户爱手机的定位竟然还没消失,在前三丁目。

是陷阱吗?

我的脑袋里划过这麽一丝想法,不过很快就消失了。管他是不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给你碾过去。

花户爱不是一般的姑娘,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是异能力者——这件事孤儿院每一个孩子都知道。并且她还是这个实验项目的成员之一。不,準确的说,她是“耐用品”。大概是因为异能力合适吧,比起像消耗品似的其他异能力者,她不但没有像其他被当做实验品的孩子一样失去自由,反而还有学可上——虽然在学校的生活并不算太顺利。我在花户爱的房间里找了放在密封袋里的、科研专用制式的白大褂,虽然我非常怀疑是花户爱故意留在那儿的。

花户爱递交委托的时候是用最原始的手写委托,我最开始是推测这是学生的习惯,但在发现花户爱对定位设备是有不浅的了解后,我就转换了猜想——异能实验的专业研发团队中应该是有擅长电子设备的成员的,为了减少被发现的概率,花户爱才选择使用手写委托的。

但现在,花户爱竟然没有避开网络通路选择发邮件,这就让人感觉非常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