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助哥就是那种会认真倾听你说话的人,虽然他可能会在脑子里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但他既不会表现出来,也不会假装认真听而无视你的话。

虽然有时候会认真听了还装作没听见——比如写小说的事,但我还是想和他讲。

结果这次他并没有提供给我特别多讲述太宰做的讨厌的事情的时间,在我歇口气选择吃个鱼蛋再继续讲的时候,助哥突然冷不丁的表示。

你来我这工作吧。

谢邀,听到这话我刚刚差点被鱼蛋噎死。

侥幸没有死掉以后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说我是黑手党诶!武装侦探社不是和政府合作的正经组织嘛,怎麽可能会要黑手党?

助哥说,但是我原来也是黑手党,我现在也在做调查员,而且我去武装侦探社还是你建议的呢。

我一下子语塞了,因为助哥去武装侦探社确实是我建议的。

不过当时的我年少无知,是并没有完全弄清楚武装侦探社工作範畴就不负责任的、草率的建议。虽然结果莫名其妙的还不错,但显然这并不是我的功劳。

我和助哥还是不一样的,虽然助哥原本也是黑手党,但一直是在黑手党底层打杂的,也没杀过人。虽然他手上的枪茧厚度不正常,但他确实是宁愿自己陷入危险也不动手杀人,而且以后也不会杀人的人。所以管他以前是干什麽的,就现在现在而言助哥的案底比我干净多了,我找不到武装侦探社会要我的理由。

然后我就把我想好的理由告诉他了。

助哥又在电话对面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才挂了电话。

作为都是会在打电话时点头的那类人,莫名其妙就有分辨对方是否点头的能力呢。

虽然是个毫无用处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