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的喝着饮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旗会的传统艺能了,懂的都懂。
“根据人类行为分析及对应情感手册,这是一种欢送仪式吗?”亚当问道。
“……嗯,大概是——”中也盯着台球桌说道,话语却被第二声爆炸声打断。
“嘭”的一声爆炸声响起,中也突然被浇了一头的彩纸拉花。
“哦呀,炮筒走火了,中也。不是故意打断你的,你继续说。”外科医生向中也挥了挥手上的炮筒,炮口还微微冒着烟,是上次见过的那些枪的改良版,彩纸量相当于以前的10倍。
中也深吸了一口气。
“咔嚓”声响起,公关官正举着手机,镜头对着满身彩纸的中也。
“啊,我就是随便拍个照而已。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公关官撑着脑袋,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喂!你们一个两个的够了啊!”中也忍无可忍了,露出“真的好想把它们一次性都打飞,但只有两只手所以做不到”的表情。
我被这个表情逗笑了。开了个不太美妙的头,其他人也笑了,其中阿呆鸟笑的最放肆。
于是我们两个被中也制裁了,全身挂满了彩纸拉花。
接着不知是谁加入进来了,制裁活动演变为了战争,冷血的咖啡被毁更是使战争达到了全员参与的白热化时期,最后的最后,当最后一装拉花也用完时,这场战斗才彻底结束。
“这彩纸量也太多了吧,谁设计的啊?”钢琴师看着埋了半个酒吧的彩纸拉花,震惊极了。
“我!”躺在彩纸堆里的阿呆鸟举起了手。
完全不意外啊。
“干的不错,过会儿奖励你。”钢琴师说道。
……完全没料到。
虽然我们玩的时候很快乐,但打扫的时候很狼狈。
唔?为什麽不叫专门的人来打扫。
当然是因为清理彩纸是战争胜利者给失败者们定下的惩罚啊。
嗯,没错,我就是那个莫得良心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