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尔伦并没有死亡,而是在某人的帮助下存活下来,离开了。”
如果他真的有到过现场,并且使用了异能力,那麽,他是否会知道魏尔伦的行蹤?是否知道如今已是山雨欲来,平静表面的深处,黑暗的洪水正在令人不安的翻涌着,筹谋着未知的灾祸。
然而我并不能问出这个问题。
因为这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安吾能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们还是互相默认对方不知道比较好。所以我压下好奇心,没有问出来这个问题。
接近傍晚时,我们就各自散去了。
在鹤见川旁,我看见了泡在水里的太宰。之所以说是泡在水里,是因为他半个身子都搭在钓鱼阶梯的岸边上,我只是轻轻一捞就把它捞上来了。
“今天怎麽没有自杀?”我奇怪的问道。
“因为心情好,所以改天再自杀。”太宰说道,“但是入水是一定要入的。”
行,不愧是你。
“好吧,那明天见。”我点点头说道,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就回家了。
回家后,我拿出手机,简单检查了下录音文件,把不必要的和不能留文件的都删干净了。
·
……
盥洗室里。
我洗干净了手上的滑石粉,拍了拍脸冷静下来。
魏尔伦没死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虽然理论上我不该知道。不过我已经知道了太多理论上我不该知道的事情了,所以多这麽一件不多,少这麽一件不少。
我离开盥洗室,钢琴师依然靠在栏杆上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