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输液袋,觉得特别奇怪。
“话说外科医生为什麽要一直带着这个啊?”我指了指输液架。
外科医生虽然是医生,但他总是一副苍白病弱的样子,而且输液架从不离身。在我还没记住他的样子的时候,我无数次把他当成是病人。他真的比病人还像病人,特别是对比活蹦乱跳的阿呆鸟先生。
“这个哦!是外科医生的外置生命啦!”阿呆鸟可能改不了话唠插嘴的毛病了,他一脸认真的向我比划着,“所以只要拔掉他的针头,他就会‘咔叽’一下死掉哦!就像河童脑袋上顶着的盘子里的水被倒掉一样。”
“真的吗?!”我相当震惊,盯着外科医生。
外科医生严肃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望着他固定着针头的左手,眼神都慎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骗你的啦!你这都信!”阿呆鸟笑的前仰后合的,笑的我拳头都硬了。
“其实这里面是含有剧毒的药液哦。”外科医生坐在台球桌上,拨弄着在缓慢滴入药液的输液管。“只要不断的在身体里注射药物,就可以提升耐毒性哦。”
“真的不会沉积毒素然后死掉吗?!”我震惊发问。
然后外科医生问我,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嗯好吧你是。
结果在我快要信了的时候,外科医生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骗你的。”
“不是。你们两个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啊?”
我无语住了,脱掉了身上染着香槟酒液的外套丢到了旁边的台球桌上。
“都是真话啊。”外科医生回答道,于是我更无语了。
酒吧虚掩的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了。
“这麽快就回来了?”冷血问道进门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