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迎接罗的眼神,而是垂目勾着对方的皮带:“……解开它好吗?”

说不清楚是这种程度的恳求有没有够到特拉法尔加罗一开始订立的及格线,反正他这个标準也是听一听情话就会心软然后近乎无限低的类型。

那双骨节分明又带着刺青的手,依从她的意愿摆弄着皮革和金属。没过两秒就把皮带解开,拉着一端抽了出来。

危险的人干什麽事都是危险的。

不过是条普通的皮带,被他折了两折拿在手上的时候,却能给人一种真能把人抽死的压迫感。

“想试试吗。”他问。

“被你抽吗?不想。”她很干脆的拒绝。

“……你脑袋里在想什麽啊。”罗叹了口气,“是谁刚才说的想绑住我的手。”

“啊?不不不这个不行。”布兰缇看了一眼“这玩意太糙太硬了,会把手腕磨红的。算了算了,下回吧。我找个别的什麽东西。”

“没有下回了。过了这村没这店。”他反手把皮带扔在了地上,开始解扣子,“反正我本来也没这个癖好。自己没抓住机会就别怪我了。”

“别呀,有话好说嘛。”她讪笑着,知道对方是因为羞耻地放下自尊做让步却还被拒绝,而一过性地别扭。

“不过你要是真觉得心理上不好接受被那麽搞,我也不会强求。毕竟快乐的途径可太多了,不非得拘泥于这一种。”

罗垂头脱着牛仔裤,压根没搭理她。

“好过分。你不会以后觉醒什麽放置pl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