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于是她有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的口气,“你胸前的纹身那麽狂野,直接穿那件白色短袖长开衫,就没有白大褂那味儿了。”
“可是穿了背心也不能完全挡住纹身啊。”
“但那样是半遮半露,纹身只是偶尔露出一点,引人遐想这个主刀医生是多麽的热情奔放。但如果没有背心遮挡一下的话,就完全是个夜场脱衣男模套了个白大褂spy医生。这两者之间还是存在这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这样的微妙区别的。热不热什麽的……在极地潜水号上,空调温度开低一点不就可以了。”
“……行吧。虽然我对你的这段分析持反对态度。”罗只好把那件白色开衫拿下来穿上,“建议你下回可以直接用一句话一锤定音就行了。”
“哪句?”
“‘我就想看你这麽穿’。这样就可以避免长篇大论的理由论述。”
“……你是在教我怎麽ti 教你吗?”
“不是。别用那麽容易让人误会的说法。”他翻了个白眼,“这只是和人沟通的技巧。”
“不不不,特拉法尔加先生。通常情况下,这麽沟通会变成流血事件的吧……你难道是用这种方式和人沟通的吗?我算是知道你这恶评是怎麽来的了。”
——完全地只提自身需求……真·任性且离谱。
“还好你做王下七武海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快要滚蛋了。不然一定会出现沟通上的问题搞的我单方面很不愉快,从而对你産生极大偏见的。和人沟通很强硬这是评选王下七武海的隐藏标準吗?难怪我做不了王下七武海。”她吐槽了两句,满意地看着罗换上衣服。
“醒醒。世界会议上这项制度已经废除了。”他转过身,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就算没废除,你也不能把我这个船长踹了,自己跑去做七武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