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缇回头走入船舱。
——如果,特拉法尔加·罗和草帽路飞的结盟,可以直接端了多弗朗明哥的团队。那她也就不必担忧城镇的问题了。但是……这样的话,这个德雷斯罗萨也不能久留。因为战败的七武海,大概率会被剥夺称号,地方又会回归海军的管辖。
那这里就……又不适合她待着了。
这可咋整。
世界浪潮变化多端,但是是不是也太剧烈了……她可怜的咖啡书吧啊。
顶上战争才过去多久呀,holy shit。
这对她这样的倒霉人士太不友好了。不论是再去寻找新的栖息地,还是被逼做走狗,都是好煎熬的事情啊。
迪亚曼蒂自从被她喷完,就保持着臭脸。下船之后,自顾自地去了别的地方。可能是“竞技场”吧,听他和下属的对话的话。
于是她在準备的住处休息过后,次日被其他随从接引至多弗朗明哥的王宫。
“就是前面了。布兰缇大人。”引路人低着头弓着腰。
“我知道了。”她看着走廊深处那夸张的大门,此时此刻正敞开着,迎接来客。
她走进了这个装修非常堂吉诃德风格的房间,里头四张巨大的石头椅子,椅背离奇地高,做成了四种图案。那像极了扑克牌里的四种花色——说起来他家最高干部,不就是四种花色吗?
她一边走,一边因为视角的移动,看到了红心石椅上绑着的,满脸血的男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