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给阿妈开方煎药,那时年幼的我和弟弟因为担心阿妈,也是好奇钦佩先生,一直围着先生打转,阿爸原想制止我们给先生添乱,先生却和善的说无妨,"说着,白霆儒拿起身侧放置的,刚刚在自己跟白霆陌聊天时暮月给他煎好的药茶喝了一口。指腹轻抚上那杯上的木槿花图腾,似陷入了回忆眸光柔和"他说无妨,娃娃们帮了自己很多忙,而且他也很喜欢这样的气氛。他还跟我们讲说自己家中也有个娃娃,待过一段时间给阿妈複诊时可以带来给我们认识小妹妹,"
听到这里,角落的暮月半敛下的眸子睫毛微颤,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下内心的酸涩起伏。却怎麽也没控制住眼角的一圈红…
"后来我们还一起捣药,"还沉侵在回忆中的白霆儒并没有注意到暮月的异样,接着道,"我弟那时还是个八九岁的毛头小子,正是不安分閑不住的时候,呵,他简直就是随意弄了几下就想蒙混过关,被阿爸发现教训时,还是先生笑着解围,他说:傻小子,你阿妈是女娃娃,女娃娃都是花一样的女子,是要好好呵护的…"
【女娃娃都是花一样的女子】暮月内心重複着白霆儒複述的话。一声声,一遍遍,一次次…
那一刻,阿爸仿佛就站在她的面前,还有阿妈,她的阿妈…还有那漫山遍野盛开的花,伴随着一家人的欢笑,连风都是自由的……
直到男人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只是后来先生再没来过,每次我们问起大人们也只是沉默。
后来我们听说先生离世了,后来我的阿妈也离世了…我还记得先生的名字。"
"暮渊"
"暮渊"
二人异口同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