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退出去,梅映雪躺在床上生闷气,腿上的被子忽然被掀开,她吓了一跳,支起身子看见柳溪亭站在床边。
她惊惧地看着他,捂着被子往角落里挪,他是禽兽麽?她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要折腾她?
柳溪亭摆弄着一盒药膏,说道:“该抹药膏了。”
梅映雪捂紧被子,抵触道:“你别碰我,我自己抹。”
柳溪亭眉头一挑,没什麽耐心道:“伤在那里,只怕你自己看不清。”说着握住她的脚踝,纤细到他可以轻松环握。
梅映雪又羞又恼,此时确实没有什麽力气反抗,即便好好的,恐怕也拗不过他,忍着气躺下来,由着他动手。
她用被子蒙住头,想起他昨夜像一头发了兇性不知疲倦的豺狼,无视她的哀求啼哭,只顾自己发洩,还是忍不住害怕。
不过,这一次倒没有想象中的折磨,指触轻柔。
隔着被子听到他的声音,柔和的像换了一个人,“我命人熬了避子汤,放到温热再拿给你喝,你乖一些。”
梅映雪烦闷道:“我喝不下了。”刚喝下去的粥都想吐出来呢。
柳溪亭的手指一顿,试探的语气问道:“你知道避子汤是什麽?”
梅映雪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细想来,自己真的不知道。母亲去逝时,她年纪尚小,后来的成长中,身边也没有亲近的女长辈提点,很多事都懵懂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