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厌恶地皱皱眉头,“放手!”
她想推开他的手臂,康秉成不放,两个人拉扯起来。她不及康秉成力气大,挣扎中被他强硬的按在桌子上。
康秉成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抓着她的胳膊,面露狞笑,“你还想跑?屋里就这麽一点地方,你能跑到哪里去?乖乖认命吧,你们都得死。”
梅映雪自知反抗不过,倔强地冷笑一声,“你有本事,尽管杀了我。我还欠柳指挥使一笔银子,数额巨大,他从我这里拿不到,一定会去找你算帐!”
他鄙夷地笑着,不屑道:“他敢来麽?我爹爹可是通判,他能把我怎麽样?一介七品指挥使,满皇城司有十一个呢,他排老几?他上边还有皇城使和副使呢!哪一个不卖本衙内面子?再说,我今夜杀了你,有谁能作证是本衙内动的手?”
他说话时,一直盯着她被扯松的衣领上,毫不掩饰露出的邪恶目光。
她的寝衣方才就被柳溪亭扯松了,未曾整理好,摸索着系住了衣带。和康秉成的拉拉中,领口又一次被扯松,她立刻用余下的那只手拢住衣领。
康秉成威胁地瞪她一眼,擡手强势地扣住她的脖颈。
梅映雪被他掐得难受,仍不忘反驳,“你不怕他?又何必撺掇郑大娘子算计我,向他献媚?”
“本衙内确实不怕他!可我们这条船上的人太多,总有几个不成器的,被他拿捏着,不好置之不理。”
康秉成的手指摩挲着她颈间嫩薄的皮肉,顿觉心猿意马,一想到她被柳溪亭睡了,内心被一股浓烈的厌恶感和变态的满足感拉扯,笑容扭曲,“正好也作践你呀,贱人!老子想纳你为妾你不肯,假清高!现在被人当作玩物,睡完就丢,舒服麽?”
他扯开她的衣领,在她的惊叫声中低头凑过来,梅映雪恶心不已,来不及多想,扬手重重在他脸上打了一记耳光!又在他腿上蹬了一脚,趁机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