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想但并没有行动,恰在他犹豫之时,泰竹县主擡起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被撩拨的人再也克制不住,他双手捧住她乱蹭的脑袋,对着她呼着撩人气息的嘴唇,低头亲了上去。
她的唇软软的,柔柔的,甜甜的,如同一颗让人垂涎欲滴的紫红葡萄。
他不满足只是浅尝,他生疏的吸住她的上嘴唇,一点点的吸吮,她的唇有股勾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
他不舍的拉开与她嘴唇的距离,又对着她的下嘴唇展开柔密的亲吻,泰竹县主的双唇很快就被他吸吮的如同红透了的樱桃,更加的红豔诱人。
他不想只在她的嘴唇上浅尝,而想要撬开她的嘴,品尝她的味道。
他们是夫妻,他对她做这些事,都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他会记得分寸的。
他一遍遍暗示着自己,嘴唇缓缓贴上她的,舌尖轻轻拨弄她的双唇,轻柔地撬开一条缝隙,他舌尖顺势滑进她的唇里。
他正欲探索的更深时,只觉舌尖一疼,他慌忙从她的香唇里撤了出来。
“竟敢咬我?我可是你的新郎相公,新鲜出炉的相公!再说了,是你先撩拨我的,我……”他自言自语,诉说着泰竹的“罪状”。
当看到泰竹那熟睡的脸庞时,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然后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睡着了还知道防卫,孺子可教也!”
她在洞房花烛之夜撩拨他,他亲了她,两边不相上下,这才公平嘛!
董路齐直勾勾的看着泰竹那上下两瓣红豔的嘴唇,满意的搂着人睡了。
一夜安睡,天亮时分,他习惯性的早早醒来,怀里的人还睡得香甜,只是手松开了他的脖子,腿也从他的腰上挪了下来,就这样小鸟依人的依偎着他,睡意沉沉。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去自己房间洗了个凉水澡,才面不改色的走到院中,开始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