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泰竹这才满意点头,可一转眼,她又想起了什麽,嘴巴一撅,“还不行,你得坐我床边。”
“这又是为何?”他剥开一个花生,快速瞅她一眼,见她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他心下一软,走了过去,坐在床头。
他满意地看看两人相隔两步远的距离,“这样总行了吧,你赶紧睡吧,一会儿公鸡就打鸣了!”
泰竹县主“哦”了一声,斜着身子就要躺下,只是身子还没沾床就又坐了起来,“还是不行,那个教导我的嬷嬷说,新郎如果不和新娘同床共枕,会很不吉利的!”
董路齐盯着她看了良久,她那一张肤若凝脂的脸上除了天真还剩无邪,他无奈叹气,“这恐怕不行,我坐在床 上一样的!”
“董路齐,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泰竹县主撇嘴就要哭。
“县主为何这麽说?”他不解。
泰竹县主咬唇抽泣,“洞房花烛,我让你干什麽你偏不干什麽,你这分明就是不愿意,呜呜!”
县主哭的梨花带雨,这可让董路齐慌了手脚,“你说的我不都照做了吗?”
“那你为什麽不和我同床共枕?嬷嬷说了,只有这样才吉利,对我俩和整个泰王府都好!”泰竹县主滚烫的泪珠映着红烛潸然滑落在她嫩白的手背上。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董路齐很是为难,他总不能说怕克制不了自己半夜扑了她吧!
身为男人,他知道自己得忍,可非要躺在一张床 上,这对他的考验就极其严峻了。
但看泰竹县主一直伤心抹泪,他也只好投降,“好好好!你别哭了,那你睡里边,我睡外边,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