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着做事要完整的原则,她还是决定问一下萧贺晨,以后付眉问起来,她好回话。
暗自打算晚上碰面,当场问问他,也顺便打消昨晚的尴尬。
倒是出人意料,晚饭时萧贺晨没有回来。她看过日程表,他今晚应该是在家的。
可能有急事了吧?
林婶提早就得了他不在家吃饭的消息,乐得烧了三盘海鲜,和胡轻曼吃了个畅怀。
林婶顺便提起了昨天接的新总裁。
原来那人叫王荣。这人和林婶的丈夫,加上萧贺晨的父亲萧闻,是铁血战友。三人关系极好。只是林婶的丈夫很早就病逝了,遗留下林婶并两个子女,就委托给剩余的两人照顾。当时萧贺晨正值叛逆期,萧闻就请林婶来教育儿子。
“他八岁就叛逆了?”林婶讲到了她刚来萧家做保姆的事,胡轻曼提出了质疑。
“嗯。小晨不喜欢他母亲逼他练琴读书,连续砸烂了十六架钢琴。”
十六架……
“闹了四年,最后他爸受不了,送他去美国了。”
这人是小恶魔吧?又捅鸟窝又砸钢琴。
“现在的闻达地産就是萧闻和王荣创立的,‘闻’就是萧闻,那个‘达’是另外一个董事。”林婶说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胡轻曼不熟,就没接话。“可惜那人前几年在美国病逝了,他要是在,小晨不会回国的。”
胡轻曼记得,那天在江滨路,萧贺晨和她说过,他原本不会回国的,是被萧闻骗回来的。
“因为公司出麻烦了嘛。人手不够,只好把自己的儿子喊回来了。”林婶知道很多,但是她不知道萧闻为了公司,把胡轻曼摆了一道,逼章绣出了那麽资金融入闻达地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