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算什麽污点?”
“不单单是仲裁。”她看了他一眼,江边的街灯是黄白间隔,一盏泛黄的灯在他身侧亮着,就像下午他看她的样子,也像极了第一天见面的样子。“算了,那个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说了。”
“胡轻曼,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有夜跑的人经过,带起一阵风,呼呼地把他的话打散了,也把胡轻曼的心思打散了。他这话是什麽意思?什麽随便不随便?他想说明什麽?和他领结婚证之前,他出示过他的血检报告,也说了他不是随便的人,hpv都没一个高危的。
“我和你领结婚证,有50是认真的。”他掰过她一边的肩膀,直视她的眼。
他这算告白吗?
从没见过用百分比做告白的。
“还有50不是我可控的,你可能会拒绝,也可能有其他不可抗力。毕竟我和你才见第一面,还有很多干扰因素。”
她觉得侧面的街灯有点刺眼,垂下眼帘,也让睫毛遮一下直射入眼的目光。
“我知道这样很不理智,也不符合常理。”他握得有点用力,让她吃痛。她赶紧扭了一下,松开了牵制。
“之前我打听过,我有两个朋友是你们平县胡家祠的,他们说你爷爷是个很传统的人,所以你家的教育应该很守礼,像我们这样不认识,就去领个证,肯定是不行。
你回家,也没有提起这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