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胡昌邦看着女孩身后两个年轻人,一个穿得还算精神,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还把头发染成了栗棕色。他也看不清五官,但家里突然来四个不认识的人,还是要多点防备心。就又问了一句:
“你们公司叫什麽啊?”
“我们是闻……”头发乱糟糟的还没说完,被一旁的精神男子抢先说了。
“我们是奥峰广告的。”
与女儿上班的公司名字是对上了。他放人进来。朝胡轻曼的东边房间喊了一句:
“曼曼,你同事来看你了。”
其实不用胡昌邦喊她,她也听到了声音。萧贺晨的声音犹如魔音一样穿过几道墙到了她的耳膜里。吓得她瞬间把尿憋了回去,脚也不敢伸-出来,头也缩到了被窝里。
随着五人的脚步声,胡轻曼把自己蜷成了蜗牛壳状,匍匐在床上不敢动弹。
五人进了她的房间,胡昌邦朝床上拱起的部分轻拍了拍。
“不是刚醒了的吗?有客人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胡轻曼闻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挥了挥,算是打了个招呼。
“你这孩子,太没有礼貌了。”
说得几个人笑了。张医生上前,说:“可能人还不舒服,让我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