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是步行街。汽车不能开进去。她让萧贺晨停在不远处的市民广场。骚|包紫红色比较少见,车子一停,引来了路人的侧目。甚至有几个人还特意停下来,对着车指指点点。
胡轻曼生怕在此时碰上什麽熟人,就打开背包,想找个口罩戴上。翻了一遍,并没有找到。
“是丢了什麽吗?”他见胡轻曼不下车,口吻带着试探。
“我鼻子痒,想找个口罩。”她关上了包,又去翻口袋。
萧贺晨按开了副驾的收纳格,拿出了几个黑色口罩。胡轻曼顺手接了一个过来,说了句“再见”。飞速戴上口罩,逃跑似得沖了出去。
这次离别,胡轻曼比上次多说了个“再见”。
萧贺晨转回了头,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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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轻曼赶到得月楼。找到了大厅里的一家三人。丁叔一家还没到,桌子空了一半。
“丁叔是谁啊?”她脱了外套,放好了包。
“是我们厂里的老会计。他儿子今年二十八岁了,等会来了你们认识认识。”
她一听皱了眉,合着是来相亲的。
胡昌邦知道有点突然,就解释说:“曼曼,你过了年就二十七了,我和你阿姨也急。这次你回家来了,所以就张罗张罗。你别想多,就当多认识个朋友。”
“打住,爸爸,不要算虚岁,过完年顶多二十六,没过生日还算二十五。”她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