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林逸韬,那样的彬彬有礼,言语中的斟酌与思量,于格在她面前从来没有。
她有些想笑,早前跟他说自己在外边霸总当多了,他在她跟前偶尔霸道一下她还觉得新奇。
其实知道是对他的滤镜,也有距离的加持,他们某种程度上有着深刻的泾渭分明,她不了解他在外的那一面,他同样如此。
外边的模样就不要带给枕边人了。
“想什麽?”
于格睁开眼对着她笑,实在是被她对着一个地方摩挲摸得痒,被她弄醒,再不睁眼他撑不住了。
“想你。”
“嗯,我在。”
他去吻她,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下,要起身:“你再睡会儿,我去煮粥。”
“不要。”她摇头,下一秒翻身覆在他身上,手肘支在床单上,低下头去蹭他青灰的胡渣,“不想吃粥,想吃你。”
睡饱的两人精力旺盛,何况还有本能生理反应的加持。
最后吃的还是麦满分,他送她去公司的路上,接到电话,转头叹气:“今晚我不回来了,本来想明天送你去机场的。”
“不用,我走得早,夜里就要走,司机会来接。”
“会有10天见不到。”他声音有些低,“幸好。”
“对,幸好。”她笑出声,幸好早上满足了。
两个人相视笑,于格问她:“幸好什麽?”
“你想的是什麽我就是什麽。”
等早餐的空档,已经在早间新闻上看到了林逸韬的解释,他发了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