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分,尽归了她。
上回的慈善酒会上,她听旁人聊过他,年龄相仿的女生打听的是他怎麽就突然上位了,于砚犯了什麽事被发配了。
长得这麽帅,往那一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仙人之姿,有没有女朋友?
于砚走了,他又到了这个年纪,得打听打听。
互相讨论一小圈,什麽结论都没得出。
她跟大部分在家沾了虚职的女儿或者儿媳妇不一样,她对外接触的更多更广,邱亦如也问过她,季书桥摇头,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而到了男人嘴里又不一样。
叔伯们嘴里,不管是给于明峰面子,还是不把他当一回事,都乐的给好话。
那些个年轻些的二代嘴里,于格就是空长了一张脸的木偶,是于明峰老眼昏花,偏袒续弦的小儿子。
甚至当她的面,拿于格来跟季忠义做比,说得季忠义多麽多麽优秀,多麽多麽好。
她心下嘲讽,这些人也不长进,空长了一个脑袋,难怪只能在家拿信托的生活费或者只担个边缘的职务。
一个还没什麽成绩的于格就让他们这样,只能说泽信的地位太超然了。
那会儿她听得烦,捏着酒杯準备走,只说了一句:“我大哥夸赞过他几回。”
“在想什麽?”
她神思被于格拉回头,嘴里也被他顺手塞了一颗车厘子,季书桥仰头对他笑:“忙完了?”
“嗯。一会儿走。”于格擡腕看表,複又对她笑,“时间还早,你呢,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司机会来接。”她喝完最后一口果汁也準备起身,桌上的手机亮起来,有微信消息,季书桥解了锁,是林逸韬。
“早上好,季小姐。”
“感谢你昨晚赏脸光临,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
“很高兴认识你,如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可以随时找我,无论电话或者来晶丽都欢迎,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