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珂气竭,捉住于砚的手:“我也要去泽信工作!”
他把人气到就跑,并不敢打扰季书桥,事实上心底里那股自卑藏不住,怕她忙,怕她提到工作,他接不了口。
又放不下,最后拍了夜空发过去,近郊没有钢铁森林,天气也好,明月亮澄澄。
并没有收到季书桥的回複,他自顾自跟她说了晚安。
第二日回泽信上班,已经熟络的朱岩也对他换了态度,毕恭毕敬,他心下一叹,没多话,在朱岩“小于总慢走”的声音里往于砚那里去。
于砚没给他什麽任务,只是到哪都把他带着,很多时候都要问问他的想法。
对于于砚的安排,于明峰没有异议,慈父地让他不要有压力,好好跟着于砚学。
他算真正意义上忙碌了起来,跟季书桥分享自己的时间表,对方两小时之后才回複:“很好,加油。”
他扣下手机叹气,改不掉的患得患失,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就是另外一种人格,商场上心细谨慎杀伐果断的女总裁。
为她骄傲,又告诫自己加油,努力追上她的脚步。
没再多打扰她,偶尔自己披星戴月了,会在朋友圈里发个状态,唯她可见,像是一种报备。
季书桥呢,看见了会点个赞。
她已阅了,他能高兴半天。
直到有一天他给她打电话。
彼时季书桥正在参加一个商务晚宴,稍微喝了点酒,电话响,借机去阳台吹吹风。
“怎麽了?”
“没什麽。”他倒是有些近乡情怯。
季书桥失笑:“没什麽我挂了哦。”
“别。”他着急,缓了缓才问,“你还好吗?”
她不放过他:“你是想我问什麽时候回来吧?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