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刚才像咽下去的唾液,在温恬完全顾不来中流出了嘴角。
吸溜声。要是她自己匆忙把口水吸回去,说不定会让此情此景更令人难为情。但走过来的男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像是对方被挑逗过头一样,英俊端正的五官在低身下去,帮妻子舔走唾液的行为,似乎也不见得多能让人冷静。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无论如何,温恬还是想在丈夫面前保持一个矜持的形象。
她真的不是在一个人做那种事情啊。但这一个表情,真的很奏效。
陶已符合异性审美的好看双眼里,从下往上,只看着温恬一个人。卧室的门还开着,他在帮温恬按摩双腿的时候,让正装衬衫也从他宽大的肩膀滑落几分。露出的,是男人用力下的□□。
温恬一直都觉得陶已很会按摩,忍不住,可耻地娇声了一下。然后,她就看见,陶已擡起了头。
眼神里是一种渴望她的热气,他却仍然把握着主导权,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温柔地等待着她回答,说:“那,我在想什麽?”
“你要亲口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二十六
温恬没办法说出口。她从小生长在一个传统的家庭里,别说是这种话,就是平常里的髒话,她都没有说过一次。
她别过脸,耳朵也红得能掐出水来,“不要……”
“真的不说?”陶已温柔的声音,因为离得她耳朵太近也多了几分性感的沙哑。
他好像可以很有耐心,等到她说出来为止。明明很害羞的是她,但温恬也觉得身体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