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的房租还涨了五百。温恬的样子上很难藏得住心事,这几天跟陶已讨论着装修的风格时,她一直不打算说出来,陶已没有多问。
到了后天交房租的日子,温恬正好是上晚班到了次日早上才回来。结果,就被门口的女房东一下子堵住了。
“你说你们这些小年轻,是还想拖欠房租是吧?”女房租张口就引得周围的邻居们来看。
温恬急忙想解释清楚,“我是打算下了晚班再给你的,没有想拖欠。而且,也只是晚了一天而已。”
但房东简直是得理不饶人,根本不打算听人说话,“瞧瞧你说的,我们这都是老百姓生意,很苦的,晚了一天不也是一天。”
温恬说不过地有些委屈,身边的邻居什麽的也都跟这个房东熟识。她忽然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但在肩膀随着被轻轻地安抚地碰了一下,她刚擡起头,就看见陶已高大挺拔的西装身形。
“老百姓的生意?也是要合规合法,一样要支付商业税。”陶已的声音平静,“这样说的话,做生意的不都是老百姓吗?为什麽会觉得你会有特权?”
房东大嗓门的还是在那里叫喊着什麽,但陶已依旧神色不乱,在温恬的耳边轻轻地一句:“先去车上等我。”
其实刚才快被房东说哭的温恬,就点头走去。
回到车上,温恬才从车窗朝外看去。面对着咆哮的女房东,陶已浮现出了作为律师专业的一面,不知道他说了什麽,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是满级玩家面对着新手村怪物,女房东很快说话变得不利索起来。
等陶已走回来车的这边,就声线柔和而带有疗愈性地说:“这是你当时房租的定金。”
温恬困惑地接过了他拿来的一叠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