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弈：“嗯。”

程皙盯着他夹在指尖的烟，发出来的点点光亮，“陈弈，灰宝多大了？”

陈弈：“两个月。”

程皙：“它真的好小好可爱啊。”她抱起灰宝，捏了捏它的爪子，“好乖啊。”

陈弈：“它是女孩子。”

程皙：“女孩子呀。”

陈弈摸了把程皙的腰，手再往下挪牵住了她的手，“皙皙，我想你能一直开心，一直这样笑。”

程皙：“好。陈弈，我们和灰宝一起拍张照吧。”

陈弈：“嗯。”他把手机举高了，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快门键。照片里的陈弈和程皙一起抱着灰宝，对着镜头笑得开怀明媚，温情得暖意从照片里溢出来。

程皙：“这张照片拍得真好啊。”

陈弈：“可以把它裱起来。”

程皙：“嗯。”陈弈环抱住程皙不愿意松开手，“皙皙，我周末去上海出差，你陪我一起去吧。”

“可以啊。”程皙想靠着沙发，却靠在了陈弈的手臂上，“陈弈，你越来越粘人了。”

陈弈：“因为我忍很久了。”

程皙：“啊？陈弈，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你为什麽不回我消息？”

陈弈：“那时候我过得不太好，觉得不应该联系你。”

程皙反握住陈弈的手，“陈弈，老公。”

陈弈：“嗯，老婆。”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坐了好久，时间在缓缓地流走，陈弈的心里有难得的宁静。在这个冬天的雪夜里，屋内的温度不停攀升，也有无尽的爱意在他们之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