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哈哈，我老婆这还催我回家呢。今儿的事也说得差不多了，那你们年轻人继续聊。”

刘思浩：“吕总，那我们送送您。”

陈弈和刘思浩出去送吕总，包间里诡异得安静了两分钟。最后是程皙打破了这种奇异的氛围，“那个，你们还没开学吗？”

柯笑笑：“没啊，我们还有一个星期开学呢。”

申娜娜：“我还有四天开学。”

程皙：“哦。”

刘思浩回来，大咧咧的坐下，“哟，聊上了。”

陈弈单手插兜儿，坐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皙皙。”

程皙：“嗯？”

陈弈眼睛的眼尾泛红，“有你爱吃的吗？要不要加菜？”

程皙：“不用了，你是不是有点儿喝多了？”

陈弈：“嗯，有点儿。”

刘思浩：“不是，哥们儿，原来你是这个酒量啊。”

陈弈：“别废话，今天我帮你多喝了两杯酒。”他身子靠在程皙的身上，蹭了蹭，“累了。”

申娜娜看到他的动作，垂眼认真地吃起了手边的烤鸭。

柯笑笑：“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刘思浩：“行，等会儿我司机小奇。”

柯笑笑：“娜娜，我们一会儿先送你。”

申娜娜：“好。”

刘思浩：“陈弈，你俩呢？走不走？”

陈弈：“嗯，走。”

走廊里的灯光，晃到陈弈眼前，让他脑袋发晕。他走到一半，大力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申娜娜扶着他的手臂，柔声问他，“陈弈，你很难受嘛？你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