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雯雯：“皙皙，你把箱子挪到书桌里。”她动手把程皙放书的箱子，拽到书桌里侧。
“好。”程皙擡头想和刘雯雯说话，撞上了陈弈的眼睛。陈弈单手插兜儿，走起路来，肩膀的左右两侧一上一下的动。
程皙蹲在地上，愣住了。陈弈驻足在她座位边上，瞅了眼她手里攥着的卫生纸，“擦东西呢？”
“嗯。”程皙拨开自己脸颊边上的头发，“箱子沾水了。”
陈弈弯腰，从箱子里捡出来程皙的笔袋儿，又从她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出来，擦干净笔袋儿上的水渍，“洒水了？”
“没有，不知道怎麽回事儿，我这座位底下忽然都是水。”程皙身上穿的夏季校服，短袖本身是贴身的，但是穿在她身上大了一圈儿。
陈弈站直了，看到她擡手臂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纤细白嫩的手臂都露出来，白得晃眼。
“哦。”陈弈别开眼，“我回座位了。”
程皙起身，对着陈弈笑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变成了两道弯月，眼眸清亮，“嗯，谢谢你。”
陈弈揉了把程皙的头发，“谢什麽？不用谢。”
班里同学看到陈弈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小声嘀咕起来。
“怎麽回事呀？他俩？”
“不知道他俩什麽时候关系真不一般呀。”
这两句话入了程皙的耳，程皙面红耳赤的坐下，翻出来生物书準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