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麽大事发生,伊芙琳在梦里边吃鸡腿边思索得迷迷糊糊。
簌簌。
还是有东西在动,声音和刚才不太一样,像是重物顺着床沿滑下去的摩擦。
勉强伸手摸了摸,扯过掉到一边的被子,豹猫钻进温柔被的一瞬间就忘了差点把她吵醒的是什麽。
伊芙琳睡得很沉。
蹲在床边的地板上支起耳朵,里里外外试探一番,大猞猁的脸上却见不到几分顺心如愿的得意。
情况好像不太妙,发情期毕竟不能让兽人发丢了脑子,前后联系起来想想,赫舍里舔了舔爪子。
婚检结果就是再拖一阵子最后也还是要交代,大猞猁弹了弹尾巴,不说伊芙琳满脑子机灵瞒不住多久,没兽品的兽人早晚要翻车。
但是什麽时候说呢?赫舍里纠结起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似乎有些刻意。
嚓嚓。
抖了抖胡子,时不时瞄一眼豹猫,一身的花斑皮毛像是脑袋里的纠结倒在地上,在屋子里转了又转,猞猁上将选择抓起毛毯。
嚓嚓。嚓嚓。嚓嚓。
某只猞猁的脑子在开花。
“y dear,”伊索尔女士合上报纸,“里维的悼念文章已经见报,有了军部盖章定性,这件事没人会再翻过来提起。”
那你呢?把墨镜优雅地推到头上,伊索尔从报纸的边缘看了看豹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