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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想到的逆转比分的办法,伊芙琳摸着手背上的创可贴。里维的间谍嫌疑,她自己的跑路船票,说到底,只要捏着把柄的人愿意,这些都是可以被隐瞒、可以被交易的事情。

缺少的仅仅是一个谈判的时机。

伊芙琳不準备把所有筹码都压在赫舍里对她的感情上,母亲那麽爱她,但是母亲还是会下意识地让豹猫去做一些她不太想做的事情,譬如结婚,譬如二度结婚。

“你总要和一个人成家的,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伊索尔女士的观念维系了这麽多年都没有改变的迹象,而伊芙琳也曾尝试过许多种办法去表达自己独身一人的意愿——

但是后来她发现,只要找个还过得去眼的兽人相敬如冰,伊索尔女士满意之下就会银行卡大开,豹猫也能从此过上无数打工人梦寐以求的躺平生活。

这很值得。

更何况,豹猫并不认为大猞猁因脸而生的爱情比来自母女血缘之间的亲情还要牢固。

伊芙琳没有多麽远大的志向,她只想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多的东西。

豹猫向优渥生活支付的代价是按母亲的意愿找个伴侣,比起许多撕心裂肺的代价这简直是个做慈善的价格,所以伊芙琳内心深处并不抗拒和可能的结婚伴侣发生接触。

动了动耳朵,豹猫慢慢划开药片的铝箔包装。

但她很不喜欢被人捏住小尾巴的感觉。

“什麽?!”

赫舍里看着送到面前的婚检报告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