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前奏。
“要不算了,算了算了,猫科不都这样吗?”
没啥作用的自我调节。
“喂,混蛋,你要把车开去哪儿?”
压低声音,豹猫在赫舍里拐过一个陌生路口的时候呲了呲牙。
这明显不是回她家的路线,习惯性地又想往对方脑壳上来一下,伊芙琳在大猞猁回答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小长颈鹿。
脸上的彩绘还没有卸干净,波波闭着眼撅着嘴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在演出时又唱又跳又拿脖子套圈,她这会儿已经累得在汽车后座上呼呼大睡。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嘚嘚瑟瑟地把车窗降下一条缝又想起波波在睡觉,赫舍里掏出一副风骚墨镜戴上——顺便也悄悄把窗户缝升了回去。
笑死,大猞猁在灯火通明的晚风里装x,你见过哪个上将主动解释自己的行为的?
墨镜片把伊芙琳生动活泼的眼睛过滤成单调的灰,已经和伊芙琳的母亲谈妥了要让豹猫过来住几天,假装没看见她满脸的不高兴,赫舍里决心让伊芙琳见识一下军部的强硬作风。
神经,伊芙琳撇了撇嘴没再理他。不是她家就是他家,某只猞猁的脑回路平滑得就像真皮座椅,他想干什麽甚至不用花超过三秒钟的时间去想。
果不其然,十多分钟后,穿过两道有士兵警戒的门岗,轿车平稳入库。
“这两天你都住在这儿。”
抱着熟睡的波波,赫舍里把墨镜往领口潇洒一挂:“明天留给你休息,后天我们去婚姻管理局拍照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