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注意过书柜上的小角落,被好奇心驱使,夜莺掀开一圈被子下床。
——没有什麽急得人半身不遂的情节,仅仅是在一个平淡的晚上,唱片的真相便平平淡淡地翻开在夜莺面前。
原来唱片都是你录的吗?
夜莺没有问这种显而易见的话。
角雕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夜莺心里其实也没有这样多的愤懑。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角雕,就像不喜欢吃辣椒的人不会一到饭点就痛骂辣味调料。生活已经证明那个人无关紧要,连一丝一毫的关注也不要给出去,放下cd,夜莺回到床上给兀鹫抱抱。
“你不会秃的,”兀鹫的翅膀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住,像床温暖的羽绒被子,夜莺没头没脑又真心实意地亲了亲对方的眼皮,“就算秃了,在我眼里你也是最英俊的一只大鸟。”
始终如一是个优秀的品质,和兀鹫一起在巢里安逸地呼吸,夜莺知道自己没有女王那样消受绿茶、政治斗争和虚情假意的本事。
你比什麽雪鸮角雕哈里斯巨鹰都要英俊,话到嘴边又咽下,夜莺决定让兀鹫听听另一种方式的甜言蜜语。
“两个月后是我的複出演唱会,”夜莺和兀鹫羽毛抵着羽毛,“场地嘛,定在一家建立在火灾废墟上的歌剧院——我会给你留票的。”
至于可怜的忙碌的兀鹫医生能不能腾出时间,那是他自己要苦恼的事情。
"gā &039;diogel to gehiran sangend ā lēod (去听听我唱给你的歌吧)"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