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鹫幼崽看起来像是要碎掉了。
“这件事之后,我和弟弟的关系反而好了起来。”垂耳兔确信,没有幼崽能拒绝一起扛过事的弟弟/姐姐。
哪怕两小只的父亲水火不容——再好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一样会咬情敌。
以为的出轨事件另有原因,看着瘦了好几圈的垂耳兔先生和垂死挣扎的兀鹫院长,兀鹫女士心情很差。
瞄準时机,角雕先生,兀鹫女士的发小乘隙而入。
两瓶75年的葡萄酒,一支从女巫手里买来的奇怪药剂。
角雕先生自导自演了一场“发情期意外降临怎麽办不我没事还是你家里的事情要紧你快回去不用管我啊真的不管我吗不行你得管管我没事只是朋友间的普通帮助不好意思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彻底帮我一次吧求你了求你了这次之后我立马滚开”的戏。
没牵扯到第三个兽人,角雕先生自诩比兀鹫院长有底线。
兀鹫女士帮完之后如何脑子混乱暂不必说,角雕先生的运气倒是叠了buff一样的好。
——几个月之后,垂耳兔的第二个弟弟出生了。
xi
“你过来,”垂耳兔轻悄悄地掀开窗帘一角,“看到那边的大房子了吗?”
被垂耳兔小心翼翼的态度感染,夜莺也提着气凑了过去。
“你得再往我这边靠一点,”一只热心垂耳兔帮好奇夜莺调整角度,“视线不能被窗户上的木格子挡住,不然你就看不到了。”
嘘,垂耳兔示意夜莺往她的三点钟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