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吗?小垂耳兔怔了怔。
“聆听者只是用来遮掩金钱关系的说辞,”小鳄鱼表情臭屁,“难道兀鹫同意夜莺去做他的sugar oy?”
啊?小垂耳兔一头雾水,这几个词分开她都听得懂,怎麽合在一起反倒不明白了。
揪揪耳朵,想着输人不能输气势,原地迅速做了几个深蹲,小垂耳兔猛地抢过巧克力并拆开袋子大嚼特嚼:
“哼!那我也吃了你的巧克力糖,难道你是我的sugar baby吗?!”
ix
修剪完一整面花墙,夜莺满足地点了点头。
并不知道某个幼兽园里正因为一袋胡萝蔔巧克力闹得沸反盈天,把剪刀插回收纳架,和立在树枝上晒太阳的喜鹊告别,夜莺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两杯颜色不同的果蔬汁。
一杯是她自己的,一杯是为她的访客準备的。
并不需要她开口,点单、等待、付款,夜莺娴熟地装成一个感冒而嗓子疼得讲不了话的顾客。
“噢!亲爱的!你还记得我最爱的是胡萝蔔青椒西红柿汁!”
发射给夜莺一个豌豆般的拥抱,等在台阶上的垂耳兔叭地在夜莺脸上亲了一下。
“很抱歉我现在才来看你,”垂耳兔的蒲公英项链晃了晃,“但是拍摄工作来得太急了,是张专辑封面,我和荷兰兔连夜收拾设备出发,就为了赶上乐队月底的发行。”
连小垂耳兔也只能托付给兀鹫帮忙照看。
没关系,夜莺拆开软饮的纸袋,工作要紧,而且自己的嗓子短时间内很难好转——她可没有“n天内见满100个朋友就能重获歌喉”的金手指buff。
夜莺看起来心情不错,垂耳兔的三瓣嘴动了动,还有余力开玩笑,这比她从熟人圈子里听到的小道消息要好上太多。